一个偷吃禁果的女孩的故事! 作者:不详
本帖最后由 skipod 于 2010-5-7 13:27 编辑
一天上午,我还是按老时间去医院取药,医生说我这个胃病起码要吃一个月的疗程。在医院门口我碰到了一个女孩子,短袖、短裙、丝袜、平底凉鞋,一看就知道还是学生。我很奇怪她为什么大太阳的站在医院门口,而她却死死的盯着我。看这女孩子的样子显然是生病了,脸色很苍白,汗水并湿的头发给人一种虚弱的感觉。
“你好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么?”反正上午也没有什么事情,她的柔弱让我想到了我的妹妹。
“我是来看病的……”她小声的说。
“呵呵,我看的出来你身体比较虚弱。这么大太阳,中暑了吧。快看病吧,需要我带你过去么?”
“恩,我不知道怎么看。”
“先挂号,然后……”我的话被她拉我袖口的动作打断了。
“不是……,我知道这个。我……”女孩子似乎很难启齿。
“哦?那你是怎么了?”
“我去看妇科……”迟疑了2秒钟后她还是小声的说出来了,说完后脸就低了下去,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。
“这个……,那我能帮你什么?”我很尴尬,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问了她。
“我男朋友不能来,他上课。可我很害怕……”
我想我是知道怎么回事情了。
“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假装我男朋友,陪我去看医生”她的要求让我有点哭笑不得,“为难你了,算了吧。”
说完她红红的眼睛掉下了眼泪,看了我很心痛。我想她的男朋友并不是上课,而是不愿意陪她来。可怜的女孩子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本来应该两个人承担的痛苦。
“你别哭,我陪你去。”我想我这样做是对的。
女孩子很惊讶,突然抽泣起来,弄的我手足无措。“外面热,我们快去看好么?一会人就多了。”
于是我带着她去挂号,我看她在病历上写下了“陈禹”的名字。我问她:“你叫陈禹?”她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我发现自己问的问题很愚蠢,于是不再追问下去了。
妇科的人已经有几个在排队了,于是我们找了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。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,于是选择沉默。
“我叫陈雨,下雨的雨。”突然她小声的说。
“呵呵,其实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。只是我想找到一个称呼你的名字而已。”其实无论她说什么名字我都是不在乎的,我并不相信陈雨是她的真名。
就这样,在等待中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开始她很少说她的情况,5分钟后她开始和我说她的一些事情。原来她是一个大二的学生,而她的男朋友是和她一个学校的,他念大三。学期开始的时候男朋友搬到了外面租房子住,而她也背着父母和他住到了一起。尽管非常小心,但是还是意外的怀孕了。当我问她男朋友是否真的在上课的时候,她不出声了,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。
“下一个,陈禹。”护士对着门口喊她的名字。
她惶恐的抬起头,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,“在……”,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。
“别害怕好么?有我在这里。”我不知道这样说是否能使她镇定一点。
进去后她坐了下来,而我则站在她身边。面对四十来岁的女医生,她满脸通红,把头死死的埋在胸口。
“他是你家属吗?”医生指着我问她。
她不作声。
“哦,我是她男朋友,我们不小心……”尽管那不是事实,但是说到这里,我还是感到难以启齿。
没想到女医生还是很和蔼:“呵呵,小伙子犯错误了啊。但是能陪你女朋友来,这点还是负责任的。前面也有几对是男朋友陪着来的。唉,但是你们作男朋友的啊,还真是不注意。”
内室的门开了,一个女孩子面色苍白的被另一个女孩子扶了出来,估计刚流掉。“回去好好休息,不要碰冷水,记住我刚才说过的。”女医生大声的嘱咐那两个女孩子。陪同的女孩子说了声谢谢,就搀扶着做手术的女孩子走了。
“还谢谢,谢什么啊。”女医生转过头来和我们说,“那个女孩子也很可怜的,她男朋友不肯陪她来,也就只能她同学陪着来。一看就知道是学生,估计家长都是不知道,钱都是凑起来的,都用不起全身麻醉。这个局部麻醉把人给折腾的……唉。”
陈雨抬起头,惊恐的向门口望去,但是那两个女孩子已经离开了。眼泪,又是眼泪,狠狠的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。我不知道是因为女医生说男朋友不愿意陪是说中了她的痛处,还是想像到手术的可怕。
“小姑娘,不要哭。你男朋友在你身边,你要比她好多了。”女医生宽慰她。可是她并不知道我和陈雨的真正关系。陈雨哭的更厉害了。
“小雨,别担心,有我在这里,别担心。”我轻抚她的后背,带着哥哥对妹妹的怜爱。
“全身麻醉,无痛人流吧?小姑娘?”女医生问陈雨。
“这需要多少钱?”陈雨问。
“800吧。”显然医生有点惊讶陈雨会问这个问题。
“那我还是和前面的……”
“局部麻醉?你疯了啊!”我没有想到陈雨会想要和前面的女孩子一样选择局部麻醉,所以几乎是吼了起来。这回轮到女医生愕然了,我意识到我失态了,“不好意思医生,这个我做主,就全身麻醉,无痛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陈雨想说些什么。
“我做错了,当然我负责。我不要你痛。”显然我已经融入了她男朋友的角色,“医生,就800的。”
拿了单子我就去划价了,陈雨跟了出来。
“我只有500……”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,是如此的楚楚可怜。
“没关系,我先给你垫上。你在那里等我。”我加快脚步去划价了。
等我回来的时候陈雨已经在内室了,我就在外面等。不一会护士把陈雨的包拿了出来,嘱咐我拿着。
整个诊室非常安静,内室的仪器的声音显得非常刺耳,我似乎可以感觉到一个生命的流逝带着陈雨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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